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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公子,你好點了嗎?」
自床上爬起,花座召奴牽唇笑了笑,道:「容兒,我只是感染了風寒,不礙事的,你毌須擔心。」
「哦。」訕訕的低下頭,容兒道了聲:「我去端藥。」語畢,即出寢室。
掀被下床,他穿上布靴,來到窗前。
不適的咳了幾聲,他下意識的抓緊了外衣,苦笑的望著前方,除了落水讓他感染了風寒以外,那道不慎被擊中的掌力重得令他無法自行調息,得靠藥物來治療,現下,他的身子虛弱得跟普通人沒什麼兩樣。
那晚與他的相遇,對他而言,不知是幸或不幸?
忽地,一陣冷風襲然而至。
「容兒嗎?」他沒回頭。
無人應話,但腳步卻悄然接近。
他狐疑的回頭,「容……你!」
他諷笑的說了聲:「看來你過的很好,不需要我來了。」丟下藥碗,非凡公子邁步便走。
他依是愣在原地,無法動彈,連出聲喚他的機會也沒有,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離開。
※ ※ ※
書齋裏,非凡公子展開古書,邊研讀邊將每回讀過的心得用朱筆劃於字句旁。
一字一句,非凡公子讀得入神,絲毫不覺人影逐漸接近。
直至鳳兒嚶叫出聲,非凡公子這才擡起頭來注視著眼前這個無端闖入他書房的人;意外地,他竟沒有感到一絲不悅之意,反而低頭繼續研讀,自口中淡淡的釋出一句:
「你身子好些了嗎?」
「這隻十姊妹真漂亮,連叫聲都令人心曠神怡。」
聞言,他不悅的挑起眉,他違背他的態度令他相當不滿。「我在問你話。」
「牠叫什麼名字?」花座召奴仍是顧左右而言他。
丟下書,他怒視他。
知道他惱怒了他,他只是笑開了臉,說:「我的身子好多了。」
「那你可以離開了。」他面無表情的道。
「我難得來,莫非你連正眼看我都不肯?」他逕自說著,對他不善的態度絲毫不以為忤。
他撇撇嘴。「不需要。」
「你對誰都是這種態度嗎?」他的口氣仍是一貫的溫和。
「滾出去!」他不耐的低吼。
「你想來即來,想走即走,我不懂為何那晚你會出手傷我?聰明如你,你難不成看不出我的傷勢嚴重嗎?」
他倏然起身,以迅雷之勢來到他跟前,接著迅速打量他好幾眼後,猛地一把抱起他。
「你──你做什麼?」沒料到他會如此做,他驚呼一聲。
回身將他抱到書房後的小床上後,他便轉身離去,不到半刻,只見他撩起裙襬裝滿一些珍貴的藥草回來丟在他面前。
彎下身,他俯視著他的眼,緩緩的啟唇說著:「我讓你住一晚,只一晚!」
語畢,他逕自越過他身子,在他身旁躺下。
黯下眸光,「為何?」
「因為你是君夫人的弟弟。」身旁傳來他不帶感情的聲音。
眸光更暗了,「除了這個原因之外沒的嗎?好比說是……朋友。」
話未完,竟惹來他一陣諷笑,「哼!我沒有朋友,也不需要,你,不會是例外!」
是嗎……躺在他身邊,心卻離得他好遠,是啊,也許他們不曾是「朋友」─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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